捐卵对身体有没有伤害?：劝生者：一年救下30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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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【爸妈营说】

　　本文是爸妈营【女性成长专题】的一篇好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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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作者：紫宸，资深编辑、新闻评论员。过着特别简单的生活，拥有非常不简单的思想，已出版《先做女王，再当公主》。（lixiaoyilhyxqdnz）

　　《花样年华》里有一个流传多年的镜头：

　　周慕云对着一个树洞说出心底多年的秘密，然后堵上洞口，那些私密被永久封存。

　　网上也有许多这样的树洞。

　　比如微博@走饭，已有超过160万网友评论，且每天都在数百上千的增加。

　　可是这个叫“走饭”的女孩早在2012年就去世了，自杀。

　　▲@走饭的最后一条微博

　　今天是9月10日，人人都知道是教师节，但很多人还不知道，

　　这天也是世界预防自杀日。

　　自杀，这个惊心的词离我们远吗？真的不远。

　　先说个真事：

　　女孩A在网上约死，女孩B赴约，两人定好时间一起吞药自杀。B如约吞了药，被家人发现紧急送到医院洗胃，抢救过来后才发现A活得好好的。追问之下，A说自己吃了4片药之后没水了，她就出去玩了。

　　可恨吗？荒唐吗？好像是，又都不完全是。

　　我很喜欢的一档访谈节目《和陌生人说话》，不久前推出一期《劝生者》。

　　主持人陈晓楠采访了一位胡先生。他原本是个生意人，衣食无忧，生活波澜不惊。

　　不料一年前，22岁的儿子突然失踪，电话不接，消息不回，连微信运动步数都是0。

　　胡先生急疯了，到处寻找，很多天后才被警方通知噩耗：儿子与两个同伴相约烧炭自杀了。

　　办完后事，他从被击溃的悲痛中挣扎起来，巨大的疑惑让他一刻不能释怀。儿子从小到大优秀又听话，之前也没有流露出明显异常。

　　胡先生登录儿子的QQ，想挖出真相，结果意外发现网上有一群不想活的年轻人。

　　这些人来自各地，有的是富二代，光跑车就好几辆，却一心寻死；

　　有的是学霸，考全班第一、全校第一，就像《小欢喜》里的乔英子那样，仍被父母强势的期待压得喘不过气；

　　有的网贷3万多元还不上，就在群里约死……

　　胡先生看着有些孩子的头像从彩色变成灰色，心里像热油煎熬。他从一个痛苦自责的父亲，变成了一个苦口婆心的劝生者。

　　他一个个添加好友，一个个与陌生的年轻人聊天，发现“约死群”以35岁以下年轻人居多，20多岁的占大多数。这些男孩女孩并不是真心想死，更多的是暂时遇到了过不去的坎，就以为走到了绝境。

　　渐渐的，胡先生成了自杀群里的名人，有人感激他，有人怨恨他。

　　胡先生最大的障碍是网名叫“疯癫狂人”的群主，自称只有17岁，说要等到18岁再死。

　　他猖狂地说，手里控制着20多个约死群，这个群被封了还有下一个，野火烧不尽。

　　胡先生越来越疲惫。终于在救了十多个轻生者之后，他退出了弥漫着厌世情绪的QQ群，一边等待着警方追查群主的消息，一边整理自己千疮百孔的伤痛。

　　胡先生“劝生”中发现，那些男生女生对死其实是犹豫的，像是踩在悬崖边缘的犹豫，如果遇到外力猛推一把，刹那就是毁灭。

　　但如果有从外界透进的一丝温暖明亮，结局就会不一样。

　　另一群和胡先生同样善良的人，则在利用科技手段和大数据救人。

　　他们叫“AI树洞救援团”。发起者是一位科学家，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教授黄智生，从事人工智能研究30多年。

　　过程很复杂，通俗来说就是，由智能机器人在茫茫网络中“捕捞”那些有自杀预兆的留言，根据大数据进行1~10级风险测评，锁定轻生者，再找到他们的亲友，预警、施救。

　　“树洞”在深夜10点到凌晨2点最活跃，这是人最脆弱的时间。

　　“怎么烧炭？”

　　“想跳楼”

　　“跳河吗，我有群”

　　“马上自杀直播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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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类触目惊心的文字，就是救援队员所见的日常。

　　彭彭是科研人员，一位年轻妈妈，也是树洞救援队员之一，已经救下过30多位陌生男女，全是9级——10级就是危险等级最高的，离死只有一步。

　　起初看见血淋淋的割腕照片时，她吓坏了。如今的淡定老练，都是这一年来见惯生死磨出来的。

　　第一次救援的情形，让她如鲠在喉。

　　有轻生意向的是个姑娘小娅（化名）。她发了条微博：“我活这么大一直没人给我送花，男孩子跟我在一起也只是想玩玩，没有人真心爱我。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差，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
　　救援队员挖出了小娅的大致位置，以及疑似她前男友的电话。

　　但因为报警信息不全，没有立案。那个已经分手的前男友，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连夜打了很多次电话，天快亮时终于拨通。

　　“你的女朋友马上就要自杀了，赶紧去救救她！”

　　男孩并没有期待中的焦虑和急切，在救援队员一再坚持下，他提供了小娅就读的学校。

　　救援队员又飞快联系到学校，才知道因为感情挫折，小娅一直休学在家。

　　然而，小娅的母亲并没有觉得事态有多么严重。

　　救援队员又赶紧发消息，取得小娅的信任。几位女教授惦记着她微博里的落寞，特意捐了钱，拜托学校每周给小娅送一次花。

　　小娅的状态在好转，甚至变得积极起来，主动联系学校要求回去参加考试。可因为缺课过多，学校没能答应。

　　小娅在电话里语气平静：“好吧。”

　　当晚，她发了一条微博：“拜拜。”

　　这两个字什么意思？似乎有好多种可能。

　　就在这天深夜，小娅服药自杀。

　　救援团成员们惊愕、懊悔。原来一个决意轻生者是不会把深埋的委屈轻易说出口的。

　　微笑之下是雷霆千钧的心事，像寒冬的江河，薄薄一层冰面，看似坚固实则无比脆弱，只要轻轻一个敲击，就可能将人吞噬。

　　历练了一年多，队员们已经个个像福尔摩斯：精准捕捉到突然蹦出的某个不合逻辑的词，流露出的某个奇怪语气……就像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伸出手去，能抓住几个抓几个，能抓多久抓多久。

　　有年轻的被救者对彭彭说：“彭阿姨，现在你是我的支柱。”

　　另一位树洞救援队员周子涵是心理咨询师，有次AI监控到一个“约死”QQ群，她假装要轻生申请入群，一直在群里盯了几十天，才救下一个男孩。

　　据不完全统计，过去一年，救援团给1440名高自杀风险的人发送了信息，有效阻止了662次自杀。

　　团队甚至把一个自杀未遂的年轻人变成了同事、伙伴：做数据标注的工作，现在每个月能挣7000元。

　　救援人员统计过，在网上表达自杀情绪的大部分是年轻人，16~26岁最多，男女比例1：3。

　　赵子君在医院肿瘤科当了26年护士，见惯了人们在疾病、死亡面前的渺小，她加入自杀干预热线，成了一位志愿者。

　　轻生者的痛苦各不相同。疾病、失业、婚变、家暴、性侵、欠债、被骗，父母漠视、子女矛盾、感情挫折、职场欺凌，甚至在主流人群看来毁三观的乱伦……

　　志愿者们认为，人们所有痛苦都应该被接纳、有出口，哪怕它们看起来很奇葩很不体面。没有出口和不被接纳的痛苦，对当事人而言，就可能是自杀的诱因。

　　有个小学生说自己练跑步一年了，酷暑雨雪都没间断过，想象过无数次在学校运动会上冲刺夺冠的情景。终于等来了心心念念的运动会，他完美地拿到了冠军，可是老师和父母没人赞美他一句，全都无视，一年的努力在他跨过终点线的瞬间就没有了意义。这个孩子打进电话，说想轻生。

　　坏情绪像火山，只有爆发了才能真正宣泄，一些倾诉者把志愿者骂得狗血淋头。赵子君说：“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苦，遇到了这么多烦恼的事情，你朝着我大喊大叫也是可以理解。”对方愣住，旋即恢复了平静。

　　无论树洞救援队员，还是自杀干预热线志愿者，都可能被巨大的负能量反噬，失眠，头痛，做噩梦。

　　每年自杀未遂的人有200多万，

　　自杀死亡的28.7万，

　　平均每天700多人，几乎每20秒就有一个人因抑郁自杀。

　　看了这组数字，还觉得轻生者离你很远吗？

　　▲因《甄嬛传》《长安十二时辰》被大家认识并熟悉的女演员热依扎，不久前坦陈自己患有重度抑郁症：“为什么我这么有趣呢？是因为我死过很多回。”

　　“希望24热线”志愿者说，有自杀倾向的人总会露出些端倪，比如——

　　语言变化：原本沉静的人突然话痨；一反常态说些怪怪的、莫名其妙的话；

　　行为变化：平时忙忙碌碌，忽然一反常态，嗜睡、颓废；

　　财务变化：一贯理性的人突然疯狂消费，为亲友们买奢侈礼物；或平时爱花钱，突然变得清心寡欲，对物质失去兴趣……

　　生出自杀之念的人会有一些托付行为。比如“这是我最喜欢的项链，送你吧”， “帮我好好照顾某某”——可能是家人、爱人、孩子也可能是宠物。

　　不要指责，不要评价，不要以为是矫情，不要说那些看似正确实则伤害的套话：

　　“你看你年纪轻轻的，有什么想不开？”“你人这么漂亮条件又好，能有啥不开心？”“想想你的父母那么大年纪了，你对得起他们吗？！”

　　安静陪伴，细心观察，记住干预热线是4001619995。

　　再就是，人世间最低处保持一份体谅和善念，可渡人也可自渡。

　　你有在某个瞬间失去活着的勇气吗？又是怎么扛过去的？如果愿意，欢迎告诉我。

　　马上中秋了，有什么出游的打算吗？

　　@紫夏家 前几天带娃去了启行西港营地，

　　体验了一把“未来教育”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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